孟良崮战役:胜利的背后,太多鲜为人知的历史细节

发布日期:2024-06-09 20:18    点击次数:92

1947年,国共内战进入了第二个年头。年初,国民党军攻城略地,占领了原属解放区的105座城市,并调集胡宗南30余万大军进攻中共中央所在地陕北延安。为避免过早与敌展开决战,中央决定主动撤离延安。

这一年,是解放战争中我军最最艰难的一年。蒋介石则春风得意,踌躇满志,在国防部军事会议上对全体与会将领讲道:消灭共军指日可待!

但是,由于攻占的地盘越来越多,每攻占一地都必须驻留守军,这也造成了国民党军可直接用于作战的机动兵力逐渐减少,进攻势头不得不延缓下来。

于是,在这次军事会议上,蒋介石把国民党军的全面进攻改为了重点进攻,西攻陕北,东击山东,实行其所谓的“哑铃攻势”,以中线平推,两头并进的策略,持续对我解放区施压,企图用“蚕食”战术逐步瓦解我陕北及山东地区的根据地。

为此,蒋介石将24个整编师60个旅共计45万人马部署在华东战场。号称国民党军五大主力的其中三大主力部队,第5军、整编第11师、整编第74师,也都先后进驻山东。

这一部署,使得在华东地区的国民党军队与我华东部队的兵力对比达到了2:1,其武器装备及部队员额都占尽了优势。

陈毅之子陈丹淮,在回顾孟良崮战役时对记者讲述:

“华东地区集结了国共双方最大限度上能够调集的兵力,华东野战军当时是27万人,这在当时的各大野战军中算是最强大的了,当时的东北野战军,也就只有20万人出头。

但华东野战军的这27万人里头,有6、7万都是由地方部队改建而成。

华东野战军由华中野战军改建过来的时候,把从前地方上的独立团、独立营、县大队、区小队都整合过来了,这些部队都不是野战部队,装备也不好,大多不具备硬对硬和敌人打阵地仗的能力。

而国民党那儿呢,邱清泉的第5军、胡琏的整编第11师、张灵甫的整编第74师,全都是美械装备的机械化部队。

以整编第74师为例,1943年,美国的军援到位后,当时的第74军成为了国内第一批换装美械的14个美械军之一。

当然了,第74军所得到的美械武器在数量与类型上都比不过兰姆伽的那些驻印军,但是在国内的部队当中,早在抗战胜利前就已经是大部装备美械的王牌部队了。”

张灵甫夫人王玉龄回忆道:

“1946年6月,张英甫率74师出南京,连克淮安、淮阴,二战涟水,从苏北一路进击山东。他那时43岁,我19岁。我们自成婚后就聚少离多,他一直军务繁忙。

1947年4月下旬,我乘一辆吉普去山东临南县垛庄村,74师师部就驻扎在那里。垛庄村位于孟良崮西南方向五公里,是一个地势平坦的小村落,也是整编第74师的军需大本营。

那时候没有路的,没有柏油路的,就是那种乡下的土路,车子在路面上蹦来蹦去,坐在车上的人,头可以蹦到汽车上面那个顶,头撞到吉普车的帆布顶,身子又落下来。就这样蹦,蹦了五六个钟头,我那时还怀有身孕,就快生了。”

王玉龄是国民党军整编第74师中将师长张灵甫的第四任太太,趁战事间隙赶赴74师与丈夫团聚。

在王玉林不经意的描述中,沂蒙山区崎岖难行的道路,给采访她的记者留下了深刻印象。

王玉龄此去的垛庄村,是一片地形复杂且奇诡的山地。这里当时不仅是整编第74师的师部,它还是74师重炮部队的炮兵阵地,以及整个74师的军需存储基地。

然而,当年的王玉龄怎么也不会想到,与张灵甫在垛庄村的这次相聚,是她这一生中最后一次与丈夫见面……

而此时,距离垛庄村东北17公里之外的坦埠,数次与张林甫交过手的华东野战军副司令员粟裕,率领着华东野战军司令部刚刚进驻于此。

驻扎在坦埠的那段时间里,粟裕整日在作战地图前盯着垛庄村的张灵甫,苦思冥想,寻找破敌战机。

粟裕时年39岁,职务虽然是华东野战军副司令员,却是战役指挥的实际负责人。

1947年1月,当山东野战军和华中野战军合组华东野战军时,主席从延安专门来电指示:

华东野战军在陈毅领导之下,大政方针共同负责,战役指挥则由粟裕多下决心。

原粟裕机要秘书鞠开回忆道:

“主席的这个安排,既是对华野的指示,也是对粟裕的信任。

算上华北聂荣臻部,五大野战军之中,由副司令员负责战役指挥的,全军也就只有粟裕一人了。”

建国后曾任福州军区空军参谋长、原华东野战军6纵16师46团3营营长恽前程,回忆道:

“战略指挥,具体指挥由粟裕负责,为什么?

因为苏中七战七捷啊,粟裕用卓越的军事指挥才能树立起了威信。他立足战区,胸怀全局看问题,在这一点上,华野高层无人能及。再一个呢,他打仗很灵活,哪里好消灭敌人,他就在哪里打。”

面对国民党军的重兵压境,陈毅、粟裕指挥部队转战千里,避敌锋芒,寻机歼敌。然而,局势对华东野战军仍然极为不利,当此困境之下,危险却不期而至。

位于坦埠的华东野战军指挥部由于距离垛庄太近,被张灵甫侦知,呼叫国民党空军对其实施轰炸。轰炸机从徐州飞临坦埠上空,炸弹直接命中粟裕的指挥部。

陈毅之子陈丹淮回顾这次轰炸:

“父亲给我们讲过,确实是炸到了,火还烧了司令部。幸亏预警及时,人全部撤出来了。”

原粟裕机要秘书鞠开回忆道:

“我们都是从土里扒出来的,腰粗的大树,都被那个炸弹炸断了。

这次空袭过后,粟裕把他的指挥部搬到了坦埠以西,一座叫作“艾山”的山脚下的一个岩洞里。这个岩洞被当地人称作“老君洞”,洞内阴暗潮湿,滴水不断,只能以干草为铺,感觉被子随时都是湿漉漉的。

对此,粟裕却并不介意。

后来,他就是在这个山洞里指挥了著名的孟良崮战役。”

1947年3月,蒋介石发动内战已历时8个月,华东野战军原有的根据地已被敌人压缩到了极限。

面对国民党军中间平推,东西并进的攻击战术,中共中央确定了不在乎一城一地之得失,以保存自己、消灭敌人的有生力量为目标的战略原则。

主席将其概括为:

伤其九指,不如断其一指。

对此,蒋介石也汲取了过去屡遭我军各个歼灭的教训,一改之前的长驱直入、分进合击的战法,采取密集靠拢、加强维系、稳扎稳打、逐步推进的方针,加大兵力密度,集团滚进,呈弧形一线式推进,使华东野战军对其无法分割和各个击破。

一时之间,使得华东野战军在战略战术上处于非常不利的被动地位。

陈毅之子陈丹淮讲道:

“国民党的战略,就说我有10个军,我一个挨着一个,你粟裕不是老要集中兵力打我一个吗?我现在一个挨着一个的,你怎么打我啊?

在国民党大军的包围碾压之下,华东野战军步步后退,撤至鲁中山区腹地。如果再往后退,几乎已经没有了回旋余地,照这种形势发展下去,只得撤过黄河,拱手让出山东地盘了,形势对华野极为不利。

4月20日,粟裕获悉国民党军整编第72师,北进泰安执行守备任务。如此一来,整编第72师就暴露在国民党军阵型左翼,位置比较孤立,破敌的机会来了。

粟裕决定在泰安城下打上一仗,计划是围城打援,好打破国军稳扎稳打,密集推进的阵型。

结果呢,国民党那边不增援,就任你吃,你打掉我72师,我认了,我就是不增援。我还是挤在一起,根本连救援的想法都没有。

坐镇徐州的国民党陆军总司令顾祝同坚持稳扎稳打的既定方针,眼看整编第72师将被华野歼灭,他就是不救援。

粟裕围城打援调动国民党军的计划落空,他只得下令部队攻城,打了一场并不甘心的攻坚战,好在歼灭整编第72师也算是一大斩获。”

之后,从4月29日到5月4日,粟裕为了调动敌人,指挥华野部队多次行动,转战千里,意图打破敌人的密集阵型。

时任华东野战军2纵副司令员的张震回忆:

“在这个过程中间,我们曾经想先打他几个师,但是呢,敌人靠得太紧,你只要一打他,他马上就缩成一团,然后左右的增援马上就来了。所以呢,我们就主动撤离了。一个月之内有四次这样的行动,没有一次达到我们预想的作战目的。

部队南征北战,一连多日,没有打成功一个像样的,成规模的歼灭战,基层官兵心里都不痛快,部队中就开始传开了牢骚话:司令员的电报哒哒哒,小兵的脚板擦擦擦。

就连一向沉稳的粟裕也有些着急了,他计划派兵南下,佯攻陇南,直击苏北,逼蒋介石分兵回撤,再寻机歼敌。

由此一来,华野就将南北分兵,不再集中统一行动。”

5月3日,陈毅、粟裕联名将这一方案上报中央,次日主席回电,没有同意他们的方案。

主席在回电中指示:

“只要有耐心,总有歼敌机会,要掌握最大兵力,不要过早惊动敌人后方。”

国防大学编研室研究员周秉青对记者讲述:

“主席在这个期间,在孟良崮战役之前呢,一再强调,多次电报里都讲到了这个,只要我们有耐心,这个不要性急,不要分兵。只要主力在手,仗是肯定有得打的,叫粟裕耐心等待,等待战机出现。

接下来的那段时间,主席逢双日必给粟裕来电,指示粟裕,要沉得住气,不要着急,不要分兵,要忍耐待机,总有歼敌机会。

但是呢,其中的一个电报,主席最后有一句讲道,但一切由你们视具体情况而决定。

这个呢,就表示了当时中央对战区指挥员作战权限是放得很宽的,是给予了相当大的作战自主权。”

身在陕北的主席一直密切关注着千里之外的山东战场,其实在当时,主席自己的处境也是相当危险的。

自主动撤离延安后,主席率中央机关在陕北的山沟沟里不停转战,与胡宗南的20万大军反复周旋,而主席身边只有一支不足千人的警卫部队担负着护卫中央首长安全的重任。

如此紧急时刻,主席仍然把住了山东战场的脉搏。由此再一次证明,主席的军事思想和军事指挥能力真的是高屋建瓴,超群卓越。

陈毅、粟裕依照主席的电令行事,立即取消原来的分兵南下计划。粟裕决定把主力全部集结于鲁中地区,并命令已经挺进鲁南的6纵,就地隐蔽,不要暴露,必要时作为一支奇兵使用。

这看似无意的一步闲棋,却在后来的孟良崮战役中,发挥了关键性的作用。

粟裕秘书朱楹回忆道:

“主席建议粟裕,你们不妨在必要的时候把临沂放弃,然后你退一步,往胶东这个方向退一步,你再看蒋介石怎么出招。”

1945年5月上旬,陈毅、粟裕遵照主席的指示,下令华东野战军撤出莱芜、新泰等地,并有意放弃临沂。

临沂是山东解放区首府,放弃临沂,对华野官兵来讲,感情上是很难接受的。而国民党军一旦占领临沂,却具有标志性的意义。

果然,国民党军顺利进占临沂,令蒋介石喜出望外,开始在战略思想上出现了错误判断。蒋介石认为,这是华东共军的无奈溃退,正好就此一鼓作气,追而歼之。

蒋介石在陈诚的陪同下,亲赴临沂视察,并召开作战会议,宣布要改“稳扎稳打”为“稳扎猛打”,集中兵力围歼华东共军于沂蒙山区,一举消灭山东共军。

一时之间,国民党军全线出击,原先密集靠拢的阵型发生了变化,经过多番调动,粟裕期盼已久的战机终于出现了。

陈毅之子陈丹淮,回顾当时的战场局势,这样讲道:

“这个时候呢,5月12号,主席又来电了,说现在这个第5军、整编第11师、整编第74师都动了。你们现在可以打了,中央不遥指,你们先打谁?由你们自己视形势变化自行决定。”

半个月来,遵照主席“不要分兵,忍耐待机”的战略指示,陈毅、粟裕终于创造出期盼已久的战机,一场大歼灭战已在酝酿之中。

而蒋介石也在摩拳擦掌,准备与华东野战军于鲁中地区展开会战,就此一举歼灭华东共军。

国民党军队与陈毅、粟裕在华东交手,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抗战后期,国民党顽军就与陈毅、粟裕领导的新四军摩擦不断。

内战伊始,陈毅、粟裕所部更被蒋介石视为对南京威胁最大的心头之患。直至陈毅、粟裕率部撤离江淮,进入山东之后,蒋介石对其仍不放松追剿。

1946年底至1947年初,粟裕指挥华东我军打了宿北、岭南、莱芜三次战役,连续取得三次完胜。

这三次战役,像三记重拳,拳拳砸在蒋介石心口上。震怒之余,蒋介石撤销了徐州和郑州两个绥靖公署,改立徐州前方司令部,由陆军总司令顾祝同统一指挥。

顾祝同出身黄埔,追随蒋介石多年,深知校长的个性,不触怒,不犯忌,关键时刻还甘愿为校长背黑锅。在黄埔系将领中虽不以军功著称,却也深受蒋介石宠信,被蒋介石视为可以托付兵权的心腹爱将。

顾祝同坐镇徐州,他遵循蒋介石制定的战略方针,于1947年4月中旬指挥国民党军占领鲁西南地区,顺利完成蒋介石重点进攻的第一步作战计划。

华东野战军步步后退,被迫进入鲁中山区以后,回旋的余地越来越小。面对困境,华东野战军副司令员粟裕以积极主动的作战行动吸引调动国军,寻敌薄弱之处出击,在运动中制造战机。

华东野战军司令员陈毅,将粟裕的这种战法形象地比喻为“耍龙灯”。

陈毅之子陈丹淮对记者讲述:

“这个蒋介石啊,为此多次骂过顾祝同,他说,你怎么回事呀,什么时候这个共军来了,你们不知道。什么时候共军退了,你们也不知道。陈毅、粟裕现在到了哪里,你们还是不知道,你这个仗怎么打,你打什么仗呀?

顾祝同也不争辩,但挨了几次骂后,更坚定了稳扎稳打的决心。各部队你挨着我,我靠着你,步步为营,不管粟裕怎样调动,都不为所动。”

此时的山东战场上,除去各地城防守备部队外,国民党军的机动兵力有15个整编师,共25万人。顾祝同把这15个整编师组建成了三个机动兵团,分别由汤恩伯、王敬久和欧震统帅。

这三大兵团,每个兵团辖一支王牌部队,也就是第5军、整编第11师和整编第74师。

粟裕把顾祝同的这种部署,称为“硬核桃”和“烂葡萄”。

“硬核桃”指的是蒋介石的嫡系主力,而“烂葡萄”就专指那些杂牌军和次等部队。

顾祝同现在就是让“硬核桃”居中,让“烂葡萄”处于两翼,这样一个部署也的确让陈毅、粟裕非常头疼。

因为,如果华野插到中间去打嫡系的“硬核桃”,那不仅会使本就难啃的三个“硬核桃”能共同发力,外围的那些“烂葡萄”还能迅速贴上,对华野部队形成包围之势。

而华野如果先打两翼的“烂葡萄”,则那些“硬核桃”就有可能以此为饵,等华野和“烂葡萄”打得精疲力尽的时候,再行围攻,使华野腹背受敌。

顾祝同这种“硬核桃”加“烂葡萄”的用兵模式的确收到了效果,在长达一个多月的时间里,粟裕多番调动,也没能打破国民党军的密集阵线,无论是“硬核桃”还是“烂葡萄”,华野始终都无法下口。

直到主席指示陈毅、粟裕,要他们忍耐待机,并主动撤离莱芜、新泰和临沂,佯装败走模样,这才使得蒋介石在战略上出现误判,命令顾祝同一改他“稳扎稳打”的作战模式,对已经“溃败了的”华野部队,实行“稳扎狠打”。

陈毅之子,粟裕之婿陈小鲁对记者讲述:

“蒋介石当时就觉得华东共军不行了,溃败了,觉得决战的时机已经到了。他敦促顾祝同下决心要往前走,改原来的缓缓走,为现在的加速走。他训诫顾祝同,你还不追,你还不打,陈粟就要和刘邓合流了。”

在蒋介石的亲自督战下,一向慎重的顾祝同只得调整部署,决心以积极的行动追击,并力求歼灭华东陈粟所部。

国民党中央日报为国民党军的这一作战行动欢呼,称之为“雄师北指,气吞沂蒙。”

在蒋介石的严令之下,顾祝同命令第一兵团司令官汤恩伯立即行动。

陈小鲁向记者解释道:

“汤恩伯的一兵团一动,战机就出现了。因为一兵团是坦埠区域的国民党军主力,而我们的这个部队呢,正好也是大半部队是对着他的,所以他就成了我们必然要打击的一个中心了。

汤恩伯那里有五六个这个师,打谁?粟裕这时候就要下决心了。

当时,汤恩伯兵团的布局是,张灵甫的整编第74师处于中间位置,黄百韬的整编第25师和李天霞的整编第83师处于74师的左右两翼,而桂系钟纪的第7军辖下的张光玮的整编第48师刚好处在整编第83师的翼侧,其位置相对孤立,比较好打。

因此,桂系第7军的整编48师成为了粟裕最初锁定的目标。”

5月10日,粟裕下达了攻击整编第48师的作战命令。

11日,准备参战的华野各纵开始向预定位置集结,但是临战之前,粟裕却突然改变了战役决心。

因为就在此刻,粟裕得到了几个情报。

第一个,是9纵司令员许世友汇报,9纵和张灵甫的74师先头部队撞上了。

粟裕一标图,发现74师现在既然和9纵接触上了,那他就是最靠前的国民党部队。

另外一条重要情报,是汤恩伯兵团的行动部署,即以整编第74师为中心,整编第25师和整编第83师为其左右两翼,限令张灵甫于12日攻占坦埠。

这时的粟裕就面临一个问题,究竟先打谁?

深思熟虑后,粟裕决心改变作战计划,不打张光玮的48师这颗“烂葡萄”了,他想吃掉张灵甫的74师这个“硬核桃”。

叶飞之子叶小琦对记者讲述:

“粟裕综合了各方面的情报,提出了他的战略构想,既然汤恩伯冲着华东野战军总部坦埠而来,何不以中央突破来反击汤恩伯的中央突破呢?”

时不我待,粟裕就近调集几个精锐纵队,从国民党军战斗队形中央楔入,从缝隙中迂回切断对华野当面威胁最大的整编第74师和其友邻部队的联系,砸碎这枚“硬核桃”,再干净彻底地把它吃掉。

整编第74师,是国民党军的头等主力,1946年5月由第74军改建为整编第74师,是一支拥兵3万余人,美械装备的机械化部队。

该师改建之初驻扎在南京孝陵卫,拱卫国民政府首都南京,素有“典范部队”、“御林军”之称。

其师长张灵甫中将更是被蒋介石誉为“模范军人”。

抗战时期的74军,在军长王耀武的率领下,参加了几乎所有的大型会战,被日军称为“中国军队中最能打的部队”。

国民党徐州绥靖公署副主任李延年曾经说过:“国民政府只要有10个74师,就可以毫不费力地击溃全国共军。”

粟裕的作战计划很快就汇报到了中央,对于粟裕想要吃掉74师这样一支部队,连主席都感叹道——

“这个粟裕呀,他的胃口真是越来越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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